九千岁养女靠卖萌续命
    九千岁养女靠卖萌续命 !
    门边,云潺听到声音,掩唇朝这边看来。 
    而此时,汤圆恰好跑到他脚边。 
    毛茸茸的小家伙,摇着尾巴,咬上他的衣角,“嗷嗷”地呜咽,声音欣喜又委屈。 
    “是你?” 
    云潺把书放在地上,扶着膝盖弯了腰,一手抚上汤圆的小脑袋,掩唇轻咳:“委屈你了。” 
    汤圆叼着衣角,冰蓝色的眼睛认真地看着他,又呜咽了一声。 
    云潺便蹙起了秀气的眉头,站起身来:“我说过,到大齐后,不必找我。” 
    恰好,元杳已经走了过来。 
    元杳小手拍着心口,惊魂未定,担忧道:“我以为汤圆会咬你,你没事吧?” 
    汤圆? 
    听到这名字,云潺表情有了一丝松动:“这是你为它取的名字?” 
    小别扭居然和她说话了! 
    元杳呼了口气,开心笑道:“是呀,我取的,可爱吧?” 
    可爱的汤圆崽崽,“嘶啦”一声,把云潺的衣角撕了手臂那么长的口子,然后,叼着一块碎布片,兴奋地看着她。 
    云潺:“” 
    元杳:“” 
    笑意僵在脸上。 
    她扯了扯袖口,尴尬道: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它会这样” 
    汤圆这臭崽崽,干什么不好,非要撕烂人家衣服! 
    那可是校服呢! 
    云潺定定地看了她两眼,忽然低头,伸手整理被撕坏的衣服。 
    他不会是要哭了吧? 
    元杳忽然有些慌。 
    小别扭在楚国受尽委屈,刚来大齐,衣服又被她养的虎崽咬坏,不会是生气了吧? 
    元杳弯腰,歪了脑袋看着云潺,出声哄道:“云潺,对不起,你别生气,我赔你衣服好不好?” 
    “不必。”云潺整理好了衣服,直起身来,掩唇开始咳嗽。 
    他本来苍白的肤色,因为刚才那么一动,已然有了几分不正常的红晕。 
    小别扭真的好柔弱 
    元杳打定主意,不管云潺收不收,她都要赔他一身衣服。 
    见云潺没有人接,元杳主动开口:“你住哪儿?坐我的马车吧,我送你?” 
    云潺蹙着眉头:“不必。” 
    元杳接连吃瘪。 
    这时,丹青走上前来:“郡主,我们该回了。” 
    元杳看了眼云潺。 
    他还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。 
    又冷又倔。 
    好吧。 
    元杳从地上捞起汤圆,出于礼貌,对云潺道:“我走了。” 
    汤圆“嗷”了一声,见云潺不理它,就往元杳怀里蹭了蹭,很是委屈。 
    云潺目不斜视,而是弯腰,从地上捡起书卷。 
    他一弯腰,飘逸的发带随着满头长发垂落,让他身上的仙气和书卷气更盛。 
    真是个小漂亮呢! 
    可惜,不爱理人 
    元杳揉揉汤圆的小脑袋,爬上马车,拉上窗帘,对丹青道:“走吧。” 
    车轮转动,马车缓缓朝宫门前行。 
    回了千华宫,九千岁还未回来。 
    元杳想起谢执给的种子,便把铁盒交给丹青,嘱咐道:“把千华宫道路两边的地都劈出来种,一定要种在路两边!” 
    元杳捧着小脸,开始憧憬。 
    千华宫开满漂亮的花,九千岁穿着华丽衣衫缓缓路过,美景配美人 
    想想就好开心! 
    丹青打开铁盒:“公主,这花种好眼熟。” 
    “眼熟?” 
    元杳伸长脖颈,看了一眼。 
    只见,花种密密麻麻的,每一粒都特别小,灰褐色,特别饱满。 
    元杳摸摸鼻子:“好像,是有点眼熟呢。” 
    丹青应道:“不过,天底下的花种,大约都大同小异,这是谢小世子从南边带来的,定然是好花。” 
    元杳赞同地点点头:“那就种下吧!” 
    丹青应下。 
    “对了”元杳冲丹青眨了眨眼:“丹青姐姐,楚国小皇子的校服被汤圆撕坏了,劳烦你替我准备套新衣服。” 
    “是。” 
    次日,元杳早早被九千岁拎起来,洗漱、喝米糊、上学。 
    马车还未到国学院,就听见广场外围了不少学生,吵吵嚷嚷的。 
    元杳懒洋洋地爬起来,打了个哈欠:“就在这儿下吧。” 
    天气不错,吹吹晨风好醒脑。 
    她腿边,汤圆打了个哈欠,鼻子动了动,忽然就兴奋了,爬起来就跳下马车。 
    “汤圆,等等我!” 
    元杳抓起书,手脚并用地下了马车。 
    国学院外,里三层外三层,围满了人。 
    人群外,元杳吃力捞起汤圆,用宽大的衣袖一掩,把小虎崽挡住。 
    确保其他人看不见汤圆了,元杳才迈着小短腿跑过去,逮着一个小萝卜头,问:“怎么了?” 
    那小萝卜头先是呆萌地看了她一眼,接着,吓得接连退了好几步:“我我不知道!” 
    语罢,竟飞快地跑了。 
    元杳一头雾水,索性扯着嗓子道:“九千岁来了!” 
    顿时,所有学子迅速散开—— 
    “啊?九千岁在哪里?” 
    “快跑!” 
    “你踩着我鞋了” 
    等人跑得差不多了,元杳才见,广场上的地上,坐着一人。 
    发带散了,头发披满小小的肩头,雪白衣袍,上面落了星星点点的血迹,而他单手掩着唇,虚弱得仿佛随时要咽气。 
    小别扭! 
    他怎么弄成这样? 
    难道,是刚才有人打了他? 
    元杳顿时就被气到了。 
    她小跑着来到小别扭身边蹲下,把汤圆放在地上,问云潺:“云潺,你怎么弄成这样了?谁打的你,我去替你教训他!” 
    云潺扫了眼围着他边转悠边哼哼的虎崽,放下沾了血迹的袖子,拿起发带,哑声道:“我无事。” 
    “你” 
    元杳好气哦。 
    好心当成驴肝肺! 
    这臭小孩! 
    元杳指着一个站在不远处被小太监拦住的瑟瑟发抖的小孩,问他:“你说,云潺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 
    那小孩又哆嗦了两下,这才结巴道:“他他校服坏了校规上写,衣衫不整者,不许进学堂,还还得受罚” 
    他们罚他了? 
    元杳有些吃惊:“夫子难道不知,楚国小皇子身体不好?” 
    “这”那小孩咬着手指,瑟瑟道:“夫子只罚他扫地而已,然后,有几个学子捉弄了他,谁知,他就咳血了” 
    罚扫地? 
    还被捉弄? 
    元杳更生气了。 
    可惜,她这身体太小了,哪怕生气,也看不出来,反倒腮帮子鼓鼓的、眼睛大大的,格外可爱。 
    元杳把云潺扶起来,对他道:“我带你去找夫子!” 
    太过分了,罚一个身体不好的小孩子劳动。 
    这楚国小皇子若死在这儿,责任谁担? 
    只怕,又要落到九千岁头上。 
    然而,云潺却试图挣开她:“不去,放手。” 
    作者题外话:求银票呀感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