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千岁养女靠卖萌续命
    九千岁养女靠卖萌续命 !
    元杳迟疑了半天。 
    她看着云潺,没敢走过去。 
    云潺蹙眉:“怎么了?” 
    元杳干笑:“云潺,我手抖,怕画不好,要不,你自己发挥吧?” 
    “也好。”云潺点头。 
    这种事,他来做就好。 
    而她,干干净净地站在那儿,远远看着就好…… 
    云潺蘸了墨汁,提笔,就在顾玉茶头顶一通乱画。 
    画完,他还不满意。 
    目光,落在顾玉茶眉毛上。 
    冷笑了一声,云潺的笔尖,落在顾玉茶秃掉的眉毛上,而后,又落在她脸上…… 
    时间,已经过去了许久。 
    就在元杳百无聊奈之际,云潺开口道:“好了。” 
    “画完了吗?”元杳打起精神来。 
    云潺把笔扔掉,离顾玉茶远了些,才道:“过来看看,可还满意?” 
    元杳拎了裙子,小心走过去。 
    这一看,她快傻眼了。 
    这画的都是什么东西呀? 
    顾玉茶秃掉的头顶,化着一个大大的王八。 
    王八凶巴巴地,伸长了脖颈,张大了嘴巴,跟要吃人。 
    而她眉毛更绝! 
    云潺竟然在她眉毛上,画了一个茶杯! 
    被剃掉眉毛的地方,涂得黑漆漆的,仔细看,竟是茶叶…… 
    茶杯,茶叶…… 
    加起来,这不就是在内涵顾玉茶是绿茶嘛! 
    云潺这小别扭,可真是太有意思了! 
    不过,元杳感觉还不过瘾。 
    她的目光,落在顾玉茶鼻子和脸上。 
    她摸摸下巴,对云潺道:“云潺,再添两笔呗?” 
    语罢,她从地上捡起笔,在顾玉茶的脸上,画了一只猫。 
    漂亮的国公府小姐,脸变成了画纸。 
    明天起来,不知该哭成什么样。 
    哈哈哈…… 
    元杳扔了毛笔,拍拍小巴掌:“完美!” 
    对着顾玉茶那张脸,云潺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。 
    他捡了笔,拿丝帕包裹好,嫌弃又隐忍地收拾好。 
    元杳意犹未尽地道:“走啦!” 
    门,被轻轻带上。 
    烛光轻晃了一下,熄灭。 
    两道黑影,抱稳怀里的小人儿,飘然离开荣国公府…… 
    回到四时春时,谢执等人已经先回来了。 
    一见元杳和云潺,怀遥就兴奋地问:“你们那边如何了?” 
    元杳给她比了个“OK”的手势。 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怀遥瞪眼。 
    元杳收起手,笑眯眯道:“就是很完美的意思!” 
    “是吗?”怀遥高兴起来:“快和我说说,你们都做了什么!” 
    元杳喝了口凉透了的茶水,把云潺如何剃头发、剃眉毛和画画的情景,绘声绘色地再现了一遍。 
    怀遥听得高兴极了! 
    怀遥走到云潺身边,用力拍拍他肩膀:“云潺,往日是本公主错看了你! 
    以后,我们再做什么事,本公主一定叫上你! 
    以后,我再也不嫌弃你是病秧子了!” 
    云潺:“……” 
    他身形微晃了两下,掩唇咳嗽:“多谢抬爱……” 
    一旁,谢执笑声爽朗道:“可就可惜在,云潺不是我大齐的人。 
    否则,回头本世子上战场,一定点名让你去做军师!” 
    军师? 
    云潺? 
    “别了吧。”林玄绷着脸道:“就他这身板,走几步就喘,还随军呢?” 
    嫌弃。 
    谢执却笑得不在意:“若他真是良才,本世子亲自背,也要把他背上战场!” 
    在战场上,一名有智谋的军师,可抵千军万马。 
    猛将好得,军师,却难寻…… 
    谢执感叹道:“可惜,可惜……” 
    怀柔开口道:“如今,天下安定,别总想着打仗,多念书才是正事。” 
    谢执望着窗外月色,白牙晃眼:“本世子念书,也是为了上战场,嘿嘿……” 
    战场。 
    这两个字,对元杳来说太遥远了。 
    她打了个哈欠,开口道:“爹爹还等我回去睡觉呢,我困了。” 
    她的这个小身子,实在太小了。 
    灵魂清醒着,身子就困了…… 
    云潺侧头,借着月色,看了元杳一眼,抬袖,掩唇:“咳……我也乏了,先回宫了。” 
    云潺说要走,其他人,也纷纷动了起来。 
    怀柔道:“明天见。” 
    “明天见……” 
    大家各自打招呼,随后,由暗卫送走。 
    月华殿,烛火惺忪。 
    元杳踏入殿中时,特地放轻了脚步。 
    床边,没人。 
    九千岁该是睡了。 
    元杳拎着裙子,迈着小短腿,缓慢地朝床边走。 
    “郡主。”丹青的声音,从身后传来。 
    吓! 
    元杳受惊地转身:“丹青姐姐,这么晚了,你怎么没睡?” 
    “奴婢吓着郡主了?”丹青心疼又愧疚:“千岁在膳房,让奴婢来替郡主沐浴更衣。” 
    膳房? 
    元杳好奇地问:“爹爹在膳房做什么?” 
    她刚说完,大殿门“吱呀”地响了一声,九千岁衣衫飘逸,端了一个玉盏,缓步走来:“去沐浴,完了来吃宵夜。” 
    哇! 
    原来,爹爹竟是去给她做宵夜了! 
    九千岁,竟然也会做饭呢! 
    元杳笑弯了眉眼:“遵命!” 
    偏室,早准备了一大桶热水。 
    水里,还飘着清浅的香味。 
    元杳泡在水中,洗去从荣国公府染上的味道。 
    沐浴完毕,她再出来时,殿内又添了几盏蜡烛。 
    见到她,九千岁招手:“过来。” 
    元杳乖乖走过去。 
    碗里,正盛着莹白的牛乳蛋羹。 
    九千岁拿起勺子,舀了一口,喂给她:“尝尝,味道如何?” 
    元杳张嘴,吃下,眉眼弯弯,奶声道:“入口即化,特别嫩,还很甜! 
    爹爹的厨艺,好厉害呢!” 
    真是深藏不露! 
    “是么?”九千岁扬唇。 
    “嗯!”元杳从九千岁手里拿过勺子:“爹爹,杳儿自己吃。” 
    烛光里,九千岁眉眼温柔:“好。” 
    元杳吃光一小碗牛乳蛋羹,很快,人就困了。 
    等漱完口,她意识都没了…… 
    第二日,元杳醒得有些晚。 
    去国学院的马车上,她被丹青抱着,在车上补觉。 
    车轮滚滚,沉闷的声音,特别催眠。 
    半睡半醒间,马车的速度,忽然慢了下来。 
    丹青掀开车窗帘子,问:“怎么了?” 
    残风的声音,从马车外传来:“禁军巡查,百姓避让,马车走得慢了些。” 
    禁军巡查? 
    丹青看了眼腿上的小人儿,无奈地笑了笑。 
    元杳到学堂时,已经到了上课时间。 
    学堂里,夫子还没来,闹哄哄的。 
    谢执和林玄围在云潺的书案边,不知在说什么。 
    一见她,谢执就狂笑不止,招手道:“小杳儿,快来,告诉你一件开心事!哈哈哈……”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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