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千岁养女靠卖萌续命
    九千岁养女靠卖萌续命 !
    夜长幽,发了一早上酒疯。 
    见人,就拉着人胡言乱语。 
    坐在他两边的元杳和云潺,深受其害。 
    “朕跟你讲……”夜长幽凑到元杳身边:“朕……是东夜国皇帝! 
    皇帝,你懂么?” 
    元杳:“?” 
    不是很想懂。 
    好想把夜长幽揍成猪头噢! 
    元杳嫌弃地挪了挪,挪到九千岁袖子后。 
    “你躲什么?”夜长幽眼神一沉。 
    九千岁冷眼瞧着。 
    夜长幽:“嗝……” 
    其他人,则盯着夜长幽,干瞪眼。 
    云潺蹙着眉,伸手一拨,把夜长幽脑袋拨正。 
    夜长幽眯眼,凑向云潺,吐着酒气:“哪里来的小宫女?走开,休要勾~引朕! 
    朕……朕还没及冠呢! 
    你怎么这么眼熟……抬头,让朕瞧瞧!” 
    说着,人就凑上去。 
    云潺:“……” 
    云潺再伸手,一巴掌把夜长幽的脸拍开。 
    他嫌弃得眉头紧皱。 
    夜长幽一个踉跄,差点摔了。 
    “皇上!” 
    东夜随侍走来扶了人,愤怒地看向云潺:“楚国皇子,你就不能下手轻点?” 
    云潺:“咳咳……你哪只眼,瞧见本皇子用力了?” 
    说完,他冷冷看向夜长幽。 
    夜长幽一瞧见他,又开始胡言乱语:“小宫女……” 
    元杳:“……” 
    没眼看。 
    夜长幽,没救了。 
    东夜摄政王,赶紧篡位吧! 
    烂醉如泥的夜长幽,直接被强制架回房间。 
    门,锁了。 
    钥匙,九千岁折了…… 
    山上,春花烂漫。 
    漫山遍野,像是被披上了云霞。 
    近处是满山桃花,远处是连绵雪峰。 
    明霞湖的水,泛着碧波,微晃的涟漪,揉碎满湖春光…… 
    山上,到处是来踏春的人。 
    元杳迈着小短腿,欢快地在花树下穿梭。 
    九千岁,则宠溺地跟在她身后…… 
    “杳儿。”怀柔拿着一只桃花,走过来:“给你。” 
    “谢谢怀柔姐姐。”元杳开心道。 
    “那花,可是本公主摘的呢!”怀遥在一边轻哼道。 
    元杳笑眯眯道:“怀遥姐姐摘的花,可真好看呢!谢谢怀遥姐姐噢!” 
    怀遥心头得意,面上却不显。 
    她扶着桃树,看向不远处的贵女们:“这些人,怎么跟狗皮膏药似的?” 
    “怀遥。”怀柔轻声责备。 
    怀遥撇嘴。 
    元杳顺着怀遥的视线看去。 
    只见,那些贵女,穿着华美春装,在桃花树下,亦步亦趋。 
    以九千岁为中心,方圆扫射三十米,总能看见她们的身影。 
    草率了…… 
    不该让夜长幽喝这么多的。 
    若夜长幽在,这些个贵女,就能打发在夜长幽那儿去了。 
    不过,贵女们很有分寸。 
    虽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,却绝不主动去找九千岁搭话。 
    “不用理她们。”元杳开口道:“爹爹不会喜欢她们的。” 
    九千岁什么人呀? 
    一般的女子,哪能入他的眼? 
    元杳打起精神,开心道:“怀柔姐姐,我们去摘花吧?这里的花开得极好,我们摘一些回去,拿去酿米酒。” 
    米酒,她们还可以浅尝一口! 
    怀柔笑道:“好啊。” 
    于是,元杳招手,让人拿来竹篮,摘起了桃花…… 
    得知元杳要摘花酿酒,走在桃树下的云潺和凤寻,也替她摘了两筐。 
    一整日下来,所有人,玩得不亦乐乎,染了满身桃花香…… 
    元杳挑了好几筐桃花,快马送回京城,让四时春拿去酿酒、做甜品。 
    剩下的,则让明月居的酿酒师,教他们酿米酒。 
    连元杳,都亲自动手,酿了一缸酒…… 
    酿完酒,谢执和林玄,已经找好夜游的画舫。 
    谢执笑道:“听闻,今夜湖上有表演,本世子租了一个超大的画舫。 
    画舫上,还有房间,若住客栈腻了,还可住在画舫。” 
    这个好! 
    元杳开心地看向九千岁:“爹爹,今夜,我们就住画舫,好吗?” 
    九千岁刮了一下她的鼻尖:“允了。” 
    傍晚,一群人就上了画舫。 
    豪华型的大型画舫,宛如在船上修了一个客栈。 
    黄昏的光影,挥洒在湖面。 
    众人,先后上了画舫。 
    湖面上,早停满大大小小的画舫。 
    各家画舫上,站满穿着春装的男男女女,丝竹声,在湖面飘荡,好不热闹。 
    九千岁一抱元杳踏上画舫,周围,就响起一片议论声—— 
    “你们快瞧!那位公子,长得太好看了吧!简直是天人下凡!” 
    “什么公子?那位,是九千岁!九千岁,也是你等能肖想的么?” 
    “九千岁?监国九千岁??那他怀里抱的,身侧跟的岂不是……” 
    “嘘……他抱的,自然是小郡主。瞧见没,那一圈儿,全是皇子公主……” 
    “……” 
    顿时,周围画舫,纷纷开到二十米开外。 
    姜承琰上了画舫,就板着脸道:“那些个小画舫,又是纱帘,又是贴纸…… 
    谁若放把火,就全烧起来了。” 
    怀柔微惊:“承琰,不可胡说。” 
    说这种话,多不吉利? 
    而且,这画舫,可是谢执好心租下的…… 
    谢执却丝毫不在意:“放心吧,明霞湖上的画舫,传承了数百年,从未出过事。” 
    “船就在水里浮着,能有什么事?”怀遥双手背在身后,到处看:“安全着呢!” 
    说者无心。 
    元杳听着,不禁朝周围看去。 
    希望,今夜没被毒奶…… 
    画舫快开时,一行人,才姗姗来迟。 
    夜长幽睡了一天,走起路来,深一脚浅一脚。 
    人到齐,画舫离岸。 
    天色渐晚,画舫一一亮灯。 
    湖面,暗影浮动。 
    湖心的一个画舫上,搭了一个大台子。 
    折子戏、唱曲儿、皮影戏、歌舞表演…… 
    周围,围满了大大小小的画舫。 
    场面,十分喧嚣。 
    湖面上,表演一夜未歇。 
    直到夜深,才各自回了房间。 
    元杳还从未在船上过过夜。 
    一躺下,她就兴奋不已。 
    满脑子都是:画舫会沉吗?湖水深吗? 
    身侧,九千岁勾唇:“睡不着?” 
    元杳点点头。 
    九千岁轻拍着她:“闭上眼,快睡,否则该长不高了。” 
    元杳无奈,只得放松。 
    这一放松,很快,就沉入梦乡。 
    半夜。 
    一阵惊呼声,破空响起。 
    元杳被惊醒。 
    睁眼,就见九千岁正拿了斗篷,为她披上。 
    一道黑影,落在床边:“画舫,被火圈包围了。” 
    什么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