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千岁养女靠卖萌续命
    九千岁养女靠卖萌续命 !
    白色衣领上,口脂,是新鲜染上的。 
    颜色,是今年流行的梅子色。 
    皇帝抬手挡了口脂,尴尬又局促地看向九千岁:“阿渊,你听朕解释……” 
    “本座没空。”九千岁打断了皇帝,看向郑阔和丹青:“这几日,本座便放你假,在家好好陪陪夫人罢。” 
    郑阔和丹青齐齐行礼:“多谢千岁。” 
    “嗯。”九千岁应了一声,冷淡道:“本座乏了,退下吧。” 
    新婚夫妇,携手退下。 
    等郑阔和丹青走了,皇帝才坐在椅子上:“阿渊,今日春光好,朕才被那妃子勾~引了…… 
    朕等下回去,马上把那妃子,打入冷宫!” 
    元杳:“……” 
    她捂上了小耳朵。 
    她做错了什么,一个小团子要听这些? 
    还有,什么叫勾~引? 
    苍蝇,会叮无缝的蛋吗? 
    竟然还把原因怪在妃子身上! 
    臭不要脸! 
    九千岁端着茶盏,看向皇帝:“魅惑君主、白~日~宣~淫的宫妃,确实该打入冷宫。” 
    皇帝赔笑点头:“朕等下回永安宫,马上就下令!” 
    九千岁眸光一转,声音冷了几分:“不过,身为皇帝,你也该自我反思! 
    你的身体如何,你自己心里有数!” 
    “阿渊说得有道理!”皇帝连忙附和:“朕会好好反思!” 
    九千岁满意于皇帝的态度,缓缓道:“过两日,平南王该是要率军回京了。” 
    皇帝垂着手,认真道:“平南王此番立了宫,朕会在朝堂上,对他论功行赏。” 
    九千岁淡声道:“嗯。” 
    单是一个“嗯”字,皇帝愣是从中听出了夸赞之意。 
    他喝了一口茶:“咦,这茶,味道不错。” 
    说着,他看向元杳。 
    元杳:“?” 
    她一直安安静静地坐着,招谁惹谁啦? 
    皇帝见元杳默不作声,轻咳了一声:“元杳,这茶,是什么茶?” 
    看上她的茶了? 
    元杳抿了抿唇,乖乖道:“回皇上,这是腊梅加桃花烹煮的花茶。” 
    腊梅,配上桃花? 
    皇帝又尝了一口:“可,朕分明品出了甜味!桃花和腊梅,可没有甜味,你是在欺君。” 
    欺君? 
    好大一顶帽子呀! 
    元杳无语:“回皇上,还加了鲜切的甘蔗块。” 
    “原来如此!”皇帝理直气壮道:“等下,朕回永安宫,给朕拿点。” 
    元杳:“???” 
    她自己剩的,也不多呀! 
    元杳委屈地看向九千岁:“爹爹……” 
    九千岁慢条斯理地看向皇帝:“本座,倒是忘了件事。 
    此事,本该从明霞镇回来时,就该解决了的。” 
    “何事?”皇帝一脸期待地看向九千岁。 
    九千岁淡淡笑道:“本座去明霞山时,皇上给本座安排了几位贵女。” 
    贵女? 
    若不是九千岁提,皇帝都快忘记了。 
    他看向九千岁:“阿渊,你可是有看上的贵女?” 
    他的神色,还挺期待的。 
    九千岁斜眼,看着皇帝:“怎么,你很期待本座娶妻?” 
    皇帝一哽:“朕当然……朕是觉得,千华宫,如今嫁出去两位大宫女,余下的人,难当大任。 
    元杳太小,这千华宫,该有个女主人了,也好替你打理杂事。” 
    女主人? 
    九千岁冷嗤了一声:“你觉得,本座需要?” 
    皇帝后背有些凉。 
    看来,阿渊是不需要的。 
    皇帝喝了口茶压惊,才道:“既然阿渊不需要,朕也不强求了,日后再说吧。” 
    日后? 
    还想有日后? 
    元杳好想翻白眼。 
    这皇帝,天天想给她找后娘! 
    太讨厌了! 
    给她找后娘,还想从她这里拿好东西走! 
    可不能就这么算了! 
    元杳清了清嗓子:“皇上。” 
    皇帝刚要起身,闻言,没好气道:“你这小丫头,有事?” 
    他刚说完,就对上九千岁冷淡的眸子。 
    皇帝:“……” 
    皇帝缩了缩脖颈,好声好气道:“元杳啊,你想和朕说什么?” 
    元杳奶声问:“皇上,您觉得,那些贵女如何呀?” 
    贵女? 
    皇帝笑道:“朕为阿渊挑的,自然都是好的。” 
    元杳得逞一笑,看向九千岁:“爹爹!皇上觉得,那些贵女很好呢!” 
    九千岁看了眼自家团子,缓缓道:“既然皇上觉得好,就自己留着。 
    本座,无福消受。” 
    皇帝笑意僵在脸上。 
    留着? 
    阿渊让他纳妃? 
    皇帝哑然:“阿渊,朕后宫充盈、儿女众多,纳了她们,岂不是委屈她们?” 
    “本座想,她们不会觉得委屈的。”九千岁冷淡道:“伺候皇上,总比伺候本座一个宦官强。” 
    宦官…… 
    皇帝哽住。 
    阿渊的意思是,赐婚一事,伤着他的心了? 
    皇帝有些心虚:“阿渊……” 
    九千岁撇着杯中浮起的花瓣茶,冷淡道:“这次和东夜摄政王交战,平南王手下有将领立了功。 
    皇上若有心,不知赏赐何物,可为其赐婚。” 
    皇帝正色道:“朕,知晓了!” 
    此次,和夜无舟交战,楚国和西丘国,每国出了十万两白银,而人,则是大齐出。 
    不过几日,夜无舟就被打得落花流水,带人逃窜。 
    九千岁护送夜长幽,杀回东夜皇宫,处置了夜无舟的人,又囚禁了太后。 
    花了好几日,在九千岁指点下,夜长幽肃清朝廷,坐稳龙椅。 
    夜无舟,见大势已去,自戕于东夜国都外…… 
    大齐和东夜的交战,以东夜递交降书告终。 
    东夜国君夜长幽,对大齐保证,五十年内,东夜国的石脂,只以低价供应给大齐…… 
    九千岁回京后的第七日,平南王率军回京。 
    和大军一起回的,还有从东夜运回的石脂。 
    大军凯旋当日,太子和姜承琰,奉命率百官出城迎接…… 
    元杳一身嫩黄春装,正坐在四时春,弹着古琴。 
    同她坐在一起的,还有怀柔、怀遥,以及云潺、凤寻…… 
    街上,热闹极了。 
    元杳一心两用,弹琴的同时,留意街上动静。 
    怀遥兴奋道:“好像听见马蹄声了!” 
    “是么?”怀柔站起身:“我去瞧瞧,好久没见着世子了呢。” 
    元杳也兴奋起来。 
    谢执离京月余,没他的日子,学堂都无趣了好多! 
    就在元杳一心几用的同时,身侧,传来冷淡的声音:“错了一个音,重弹。” 
    元杳:“……” 
    她耷拉着眉眼,看向云潺:“可不可以明日再弹呀?” 
    “不可。”云潺淡声道:“你的琴音,太过惊天地泣鬼神,已经吓哭同窗三次,吓晕夫子两次了。 
    这曲子,若再过不了,你就要留级了。” 
    元杳:“……” 
    她自诩天才少女,偏偏败给了古琴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