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千岁养女靠卖萌续命
    九千岁养女靠卖萌续命 !
    云潺藏了好东西? 
    所有目光,全部汇聚在云潺身上。 
    元杳睁大眼,好奇地看过去。 
    云潺,向来无欲无求。 
    他能藏什么好东西? 
    林玄挽了袖子:“我说,云潺,你怎么这么不够意思?有好东西,怎么能藏着掖着? 
    小爷我,难不成还会抢了你的?” 
    云潺嘴角微抿:“小侯爷瞧着,我像会藏东西的么?” 
    “像!”林玄绷着脸点头。 
    云潺:“……” 
    怀遥也凑热闹:“云潺,莫不是,楚国给你送什么好东西来了?” 
    云潺面无表情:“未曾。” 
    怀遥一脸怀疑:“那你的手,怎的藏得这么好?” 
    说着,就要动手。 
    “怀遥!”怀柔无奈地轻斥:“女孩子,怎的没个女孩子的模样? 
    拉拉扯扯的,若被人瞧见,可就不好了。” 
    “谁爱说,说他的去!”怀遥一脸的无所谓:“嘴长在他们身上,本公主还能控制他们不成?” 
    如今,流言蜚语,她早不怕了。 
    怀柔有些无奈。 
    “怀柔姐姐,喝茶。” 
    一双白皙的手,伸了过来,拿着茶杯,续满怀柔的茶杯。 
    怀柔看向手的主人:“谢谢。” 
    凤寻温润一笑:“天气燥热,多喝茶,别动气,当心染上暑气。” 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怀柔温柔一笑。 
    本来,凤寻一直叫怀柔和怀遥“表姐”的,但,表姐表姐地叫着,怀遥听着,愣是嚷着把她叫老了。 
    于是,凤寻干脆学了元杳,直接叫“姐姐。” 
    听他叫“怀柔表姐”时,怀柔总觉得,有种难以言说的温柔,入夏夜晚风,如晨起的清露…… 
    凤寻呀,真的是个超级温润的人…… 
    同是性格温柔的两人,对坐着饮茶。 
    旁边,却闹疯了。 
    谢执撺掇着林玄和怀遥,非要从云潺怀里掏出点什么来。 
    云潺双手藏在袖子中,用腹部压着手,冷着脸叹气:“我真的什么都没有!” 
    说着,他求助一般,看向元杳。 
    元杳:“?” 
    团子眨眼。 
    云潺唇一抿。 
    他的意思,那么难以理解么? 
    “你就快拿出来吧!”谢执起哄道:“本世子都瞧见了!” 
    “我说……”云潺几乎咬牙切齿:“没有!” 
    “那你撒手!”谢执摊手。 
    云潺:“……” 
    元杳多看了会儿,就晕乎乎的。 
    这些小屁孩儿,精力好旺盛呀! 
    入了夏,她怎么就好懒、完全不太想动呢? 
    难道,这就是“夏日炎炎正好眠”? 
    好困噢! 
    想念千华宫的大床了…… 
    想念九千岁凉凉的怀抱了…… 
    忽然,雅间门,被从外面推开。 
    “我来晚了!” 
    姜承琰用膝盖踢开门,汗涔涔地踏入雅间。 
    他开口第一句,就是:“元小杳,西瓜汁!” 
    凤寻倒了杯茶,递给姜承琰:“承琰,今日,夫子今日怎的这么早就放你走了?太子殿下呢?” 
    姜承琰一口把茶水喝光,才道:“父皇有事,派人把太子叫走了,我便来找你们了。” 
    说完,他看向云潺: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 
    怀遥没好气道:“云潺藏了好东西,死活不肯给我们看!” 
    “是吗?”姜承琰脸一板:“藏什么了?” 
    云潺:“……” 
    他看向元杳:“” 
    这时,趁他不注意,谢执一伸手,用力一抓:“哎呀!” 
    云潺:“!” 
    掌心,忽然就空了。 
    谢执粗糙的指腹,自他掌心,摩挲到他指尖。 
    云潺袖口微动,手一张,一块冰凉的物体,自他掌心滑出。 
    而后,他咬牙:“谢!执!” 
    谢执一愣,手里就多了一块寒玉…… 
    寒玉差不多快赶上元杳巴掌那么大,通体呈翠绿色,玉质澄净透彻。 
    谢执:“……” 
    他似笑非笑:“云潺,我就说,你藏了好东西吧?” 
    说着,他扬起手里的玉。 
    “我还以为,是什么稀奇的东西呢!”怀遥嫌弃道:“抢了半天,差点热出汗来。” 
    林玄瞪了谢执一眼:“你个骗子!” 
    亏他以为,是什么好东西呢! 
    谢执笑盈盈道:“这寒玉,质地不错,冰冰凉凉的,拿着很消暑。 
    本世子说它是好东西,并未骗人。” 
    云潺轻蹙着眉头:“谢执,把玉还给我。” 
    “好啊,你接着啊!” 
    谢执笑着,目光,锋利地落在云潺垂在衣袖下的手处。 
    今日,云潺的手,他非看不可! 
    云潺也抬头,朝谢执看来。 
    谢执挑眉。 
    云潺:“……” 
    雪白的袖子,无风自动。 
    雅间内,氛围有些诡异。 
    元杳抬头看去:“云潺,谢执,你们闹够了没有?” 
    她眼皮都要开始打架了。 
    这时,云潺侧头,朝她看来。 
    他的眸光,冰冰凉凉的,透着一丝委屈。 
    他没闹。 
    先闹的,也不是他。 
    元杳:“?” 
    小别扭,这是想让她帮忙吗? 
    元杳打了个寒颤。 
    她忽然就清醒了。 
    元杳站起身来:“好啦,谢执,你把玉还给云潺吧! 
    他身子弱,没了寒玉,等下中暑了怎么办?” 
    元杳话音落下,云潺袖子微动。 
    一只纤长白皙、皮肤细腻,指甲修剪圆润的手,伸向谢执,摊开,掌心向上:“还我。” 
    掌心,纹理清晰,粉嫩粉嫩的。 
    没有茧! 
    一丝茧痕,都没有! 
    谢执眼底,闪过一丝疑惑。 
    趁他疑惑的空档,寒玉,已经被云潺拿走。 
    云潺的指尖,无意间,擦过他指腹。 
    指腹,是手上最敏感的地方。 
    云潺的手,很细嫩。 
    真的没有茧! 
    “看来,本世子错了。”谢执自嘲,轻笑了一声。 
    没想到,他看错了云潺。 
    也是。 
    云潺这么弱,能保命就不错了。 
    习武? 
    这么病弱的身子,爬个楼梯都要喘的,如何习武? 
    再者,习武之人,手上怎会没有茧? 
    想着,谢执抬手搭在云潺肩上:“方才,本世子和你闹着玩儿呢!你别往心里去!” 
    云潺璀璨又明亮的眸子,落在谢执脸上:“世子多虑了。” 
    说着,他把寒玉,递给元杳:“拿着。” 
    忽然被送礼的元杳:“???” 
    云潺冷淡道:“这玉,可消暑解乏。白日,你可把它放在书案上,夜里,可放在枕边。” 
    “谢谢云潺!”元杳接过冰冰凉的玉。 
    她小声嘀咕:“可是,我好像用不着……夜里,有爹爹抱着,就很凉快了来着……” 
    云潺:“?” 
    是他自作多情了。 
    “咳……我身体不适,先回了。咳咳……咳咳咳……” 
    云潺咳得撕心裂肺,抚着胸口走了。 
    众人:“???” 
    元杳:“???” 
    朝云宫,枕星殿。 
    云潺踏入寝殿,用力关上门,抬袖。 
    “咻……” 
    “啪!” 
    名贵的瓷瓶,化为齑粉。 
    一道黑影,轻闪而下,闷声道:“不错,内力又长进了。毒针,越发准了!” 
    云潺抿唇不语。 
    黑影低笑了一声:“谢执,察觉了?” 
    【作者题外话】:多年后…… 
    谢执:云潺,你演我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