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千岁养女靠卖萌续命
    九千岁养女靠卖萌续命 !
    元杳的第一反应就是:“小叔叔来啦?” 
    她满脸惊喜。 
    她都好长好长时间,没见着谢宁了呢! 
    望着满脸欣喜的团子,九千岁心里微酸。 
    他的团子,竟为了别人的归来,如此高兴。 
    真伤他的心。 
    不过,他面上不动声色。 
    纤长手指,拨上琴弦。 
    沉闷的琴音,轻轻响起,带着颤音。 
    九千岁看向元杳:“见到谢执,很开心?” 
    元杳闻言,眸子一转,撒娇地抱了九千岁手臂:“爹爹难道就不开心吗?” 
    九千岁轻哼了一声:“本座有什么好开心的?” 
    “真的吗?” 
    她不信。 
    明明,九千岁眼底的一丝愉悦,都要流泻出来了。 
    元杳跟个小挂件似的,把自己挂在九千岁身上。 
    九千岁抬手,就把她抱在怀里。 
    他的团子,又香又软。 
    九千岁微眯起眼,勾唇道:“他来或不来,于本座来说,都无甚关系。 
    但,若他来了,小杳儿欢喜,那本座也就欢喜了。” 
    元杳轻轻眨眼:“爹爹……” 
    九千岁摸摸她的小脑袋:“本座的欢喜,是建立在本座的宝贝团子之上的。” 
    元杳闻言,凑到九千岁脸颊边,啵唧了一口:“爹爹最好啦!” 
    九千岁浅笑。 
    他居高临下,望着怀里的小人儿。 
    旁的人,都在长个儿,唯独元杳,他费尽心力娇养着,依旧不怎么长个儿…… 
    不过,小小的,软软的,也很可爱。 
    健康就行了。 
    九千岁抱着怀里的团子,烘了会儿炭火,冲着殿外道:“进来。” 
    元杳好奇地转过头去。 
    这一看,她欣喜出声:“小叔叔!” 
    兜帽之下,谢宁披散着柔软如锦缎般的白发,穿着竹青色衣袍,踏门而入。 
    他笑容璀璨:“小杳儿。” 
    “小叔叔,你可算是回来啦!”元杳开心极了。 
    九千岁抬手,让她从怀里出去。 
    元杳迈着小步子,跑向谢宁:“小叔叔,这两年,你都去哪里啦? 
    这么久,都不回来看一次杳儿!” 
    她的语气,有一丝小小埋怨。 
    谢宁笑意盈盈,温柔道:“小叔叔去游历了呀,去年,因边界有战事,我便入军营,充了一阵军医。 
    后来,去了一趟楚国……” 
    “军医?”元杳立刻来了劲:“两军交战的时候,战事如何?打得很凶吗?” 
    谢宁笑着摇了摇头。 
    他缩了缩脖颈,揣着双手,问:“我可以去烤烤火么?” 
    “当然!” 
    元杳让静儿去煮碗姜茶过来。 
    谢宁摘了兜帽,脱去斗篷,朝九千岁拱手:“兄长,阿宁回来了。” 
    九千岁淡淡地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 
    谢宁对九千岁的这种态度,丝毫不意外。 
    他笑意盈盈道:“阿宁此行回来,搜罗了不少好药,等下,就让人给兄长送来。” 
    药? 
    九千岁听到这个字,面露不悦:“本座好得很,不需要药。” 
    谢宁见状,连忙道:“兄长别误会!阿宁带的药,不是治那方面的!” 
    九千岁:“……” 
    九千岁的脸,微微有些沉。 
    谢宁挠了挠脑袋。 
    他好像,说错话了? 
    “兄长……” 
    “这是怎么了?”元杳迈着小短腿走了过来。 
    “无事。”九千岁淡淡应了一声,招手:“小杳儿,过来。” 
    元杳乖乖走过去。 
    九千岁抱了自家闺女,这才看向谢宁:“见着楚国皇室了?” 
    谢宁点头:“见着了。” 
    元杳在一旁听着,有些意外。 
    她的小叔叔,混得挺好嘛! 
    在楚国,都混入人家皇宫了? 
    这时,静儿端了姜茶进来。 
    谢宁喝了姜茶,身体暖和一些了,才道:“楚国,从兵权到政权,都被继后一党的人把持着。 
    楚国皇帝,耳根子软,容易被吹枕边风。 
    继后一族,又野心蓬勃。 
    同大齐开战,就是继后一党的人主张的。 
    攻下大齐几个城池,继后一党的人,就能在朝廷有过硬话语权,届时,就能顺理成章,推继后之子为太子……” 
    竟有这等事? 
    元杳听得心一凉。 
    发动战争,就是为了争夺太子之位? 
    百姓,在他们眼里,当真是蝼蚁吗? 
    通过掠夺而上位的太子,将来,真能当好一国皇帝吗? 
    不! 
    这种人,根本不配当皇帝! 
    他若上位,楚国只怕迟早要自取灭亡! 
    云潺呢? 
    可怜的云潺,在那样的环境里,该如何活下去? 
    一时间,元杳的心里,五味杂陈。 
    “小杳儿。”一道声音,把元杳唤醒。 
    “怎么啦?”元杳抬头。 
    谢宁笑意温柔,伸手一掏,从怀里掏出一物。 
    那东西,用黄色锦缎包裹着。 
    一看,就是皇室之物。 
    “这是……”元杳有些好奇。 
    谢宁把物什递了过来:“这是云潺托我给你带来的。” 
    云潺给的?! 
    元杳连忙伸手接过。 
    她一边揭开锦缎,一边奶声抱怨:“云潺走之前,就和我说,回楚国了会给我写信。 
    结果,我等了数月,一封信都没收到! 
    这几个月,我时常担心,以为他出事了呢……” 
    说着,锦缎已经被揭开。 
    一本皮纸书卷,出现在眼前。 
    皮纸上,用烫金字体,写了“流水照花”四个大字。 
    元杳微愣:“这……” 
    谢执解释道:“这是云潺为你寻的琴谱。 
    这琴谱,是楚国琴师争相欲得的孤本。 
    小杳儿,你可要好好习琴,别辜负了云潺一番苦意。” 
    孤本? 
    限量版呀! 
    听起来就好厉害呢! 
    元杳轻轻翻开一页,扫了一眼。 
    只看一眼,她就头疼:“这也太难了吧!” 
    这云潺呀! 
    他离开前,还跟她说,她的琴弹得不好,不是她的错,让她大一些再弹。 
    眨眼,就给他送了本琴谱来…… 
    一只手,伸了过来。 
    九千岁拿过琴谱,扫了一眼。 
    看完,他把琴谱合上:“本座的女儿,不想弹琴,那便不弹了,等你长大些再说。” 
    长大些? 
    元杳眨着水润明亮的大眼睛,可怜巴巴道:“可是,爹爹,杳儿要考试呀!” 
    九千岁大手一挥:“明年再考!” 
    说明年,就明年。 
    又是一年,桃花三月。 
    国学院,迎来新一年招生…… 
    不过,元杳等人,并未按时去上学。 
    大齐和楚国边界,依旧在交战。 
    西丘国,发来请帖。 
    元杳、怀柔和怀遥,坐上了去西丘国的马车。 
    谢执、林玄和姜承琰,也骑上随行大马。 
    一群人,浩浩荡荡驶往西丘国……